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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知无不言的意思…是只会回答我的问题，而不是全盘拖出吗？”付晗靖识破了林凡耍的小聪明。
“你这样想我也没有办法。”林凡耸了耸肩。
“原来如此，只要我问的够多够详细，是不是就可能拼成一个故事了呢？”付晗靖学着林凡的样子，耸着肩膀。
“你这样想我也没有办法。”林凡又一次说出了刚才的话。
“那好！”付晗靖的眼神好像猛的一亮，嘴角露出一副小恶魔的微笑，道：“那第一个问题！你和她身边的小丫头是什么关系？！”
“嗯？”林凡眉头一挑，疑问道：“怎么？不想问我和司马的关系，反而先问她身边的那个小女孩吗？”
“当然了！”付晗靖很是认真的说道：“毕竟，你昨天说着出去抽烟，不就是去见她了吗？”
“很厉害嘛…我可从来都没有说过我出去是见一个人。”林凡出乎意料的在嘴角勾勒出一丝邪笑。
“我很好奇，你是怎么知道的？”林凡紧盯着付晗靖的眼神。
看样子自己的大小姐也不是一般人呢…虽然从她的身体组织和筋力来看，她绝对是一个没有受够半点训练的女孩，但是她体内却展示出了堪比自己心脏组织，甚至还要再其之上的跨能量强度。
与自己不同，这个女孩，从一开始就不能算是完全的人类吗？
林凡看向付晗靖的眼神变了又变。
“喏…”付晗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，道：“对于这个东西，我还是很有自信的哦。”她那双黑色的瞳孔中，深红的色泽忽隐忽现。
“算了…”林凡无奈的叹了口气道：“我和那个小女孩没什么关系。”
“顺便一提，我原本以为我和她们发展的挺顺利的，结果，名为小语的丫头，为了执行自己心中真正的『正义』，还对着我的心脏位置开了一枪。”
林凡摆出一副苦瓜脸，不满道：“诶，其实我对她们还挺好的。可惜了，谁让我的做法像极了“恶”呢。”
“正义？恶？”付晗靖挠了挠小脑袋，道：“现在还流行这个吗？”
“我觉得你想的太简单了。”林凡抬头望天，向付晗靖解释了起来。
“自古以来，有一句老话一直到现在都还在传着。那句话叫‘邪不胜正’。”
“所以啊，只有成为了正义的代表，成为了英雄之后，你消灭邪恶才是正确的，像警察啦，法官啦，都是这种存在。”
“而在当时嘛，我以前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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